会议的证明。
至于那个旅馆,附近的商家说,之前一直是空着的,这个月才有人租下来,老板娘更是和别人没有任何接触。
左旬的案件,肇事司机是一个常年游手好闲的单身汉,账户上也确确实实多出了一笔来自境外的大额转账。
没有证据和证人,就说明我们很难在短时间内找到突破口。
但舆论仍在发酵。
临江酒楼中,薛老爷子气的连摔好几个茶杯,指着薛婉月的鼻子骂道:“这就是你看上的人!订婚马上取消!我不允许这种人娶走我薛家的女儿!”
薛婉月紧抿着唇,她同样知道,这是一场针对苏晨的阴谋,但问题就在于,知道是一回事,有没有必要去管就是另一回事了。
沉默良久,薛婉月轻声回答:“我知道了,爷爷。”
审讯室内,我接受了一轮有一轮的问话,越来越觉得头昏脑涨,脸越来越烫,但身体越冷地发颤,我分不清方向,甚至没有办法维持站立,最终直直地倒了下去。
隐约间,我听到有人在说话,断断续续,只听到了“水果刀”“严重感染”“再观察一段时间”几个词。
我在神志混沌间,想的是,原来还有最后一重保险,那就是击垮我的身体,再一次拖延事件调查的进度。
一环套一环,真是好手笔。
当晚,薛家召开记者发布会,宣布了取消我和薛婉月的订婚仪式,并捐出一笔可观的慈善基金,用于妇女儿童基金会。
大家心知肚明,这是赤果果的在打我的脸。
这一晚,几家欢喜几家愁,这场赌局的庄家,似乎已经神券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