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白书菀，思忖半晌，还是收紧了臂弯。
他抱着颜瑾宁微微晃动着身体，分明是摇滚的音乐，他们跳得却很缠绵悱恻，看上去就像一对旁若无人的热恋情侣。
白书菀的双手渐渐握紧。
颜瑾宁若有若无的斜睨她一眼，让季怀洲背过身去，挡住白书菀递过来的薄怒视线。
“够了吗？”季怀洲问。
颜瑾宁揽住他脖颈的手往下，扯住了他的衣领，“季怀洲，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季怀洲开始烦躁起来，“你明明看见我拒绝了。”
“呵。”颜瑾宁轻呵一声，不再多说。
一曲毕。
季怀洲放下双手。
颜瑾宁转过身。
他立刻提步跟上去。
离开喧闹的舞池，走廊上安静了许多。
颜瑾宁踩着高跟鞋走得很快。
季怀洲落后她半步，生怕她反悔跑了似的。
她摘下面具扔进一旁的垃圾桶内，眉目清冷。
“怀洲。”
段承毅正在一旁和侍应生交代事情，看见他脚步匆匆，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连忙跑上前。
“要走了吗？”
“嗯。”季怀洲面色肃冷，“毅哥，有空我再跟你细说。”
段承毅直觉很可能是有关他小姨的事，也就不多问，“好，需要我帮忙随时打我的电话。”
这个忙，他恐怕帮不了。
季怀洲笑了笑，继而跟上颜瑾宁。
坐进黑色宾利中，他没忍住问，“这次能带我去见小姨了吗？”
颜瑾宁侧过头看外面，只留给他一袭冷峻的侧脸。
她冷声开口，“林渊，打电话。”
林渊立刻拨了一个号码。
“周医生，钟女士现在情况怎么样？”
听见有关小姨，季怀洲的耳朵立刻竖起。
片刻后，林渊如实说道：“颜总，钟女士醒了。”
颜瑾宁扬了扬下巴，“开车。”
一路上，季怀洲的心都悬着。
一方面他担心颜瑾宁还要耍他，一方面又是小姨的躁郁症。
小姨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