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宁反问，“那我不介意你当第一个观众。”
她拍拍白书菀的肩，“你想利用男人摆脱白家对你的控制是你的事，但你找错人了。”
闻言，白书菀瞳孔倏然紧缩，“你说什么？”
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目的？
颜瑾宁站直身子，递给她一个挑衅的眼神，转身离开。
白书菀站在原地，向来总是洋溢着笑意的脸此时满是阴沉。
这时，包厢里的手机响了。
她走回去，看着屏幕上弹出的名字，淡漠的勾了勾唇角，按下挂断。
她盯着季怀洲留在桌上的设计图，眼里迅速闪过一道神秘莫测的光。
季怀洲保持仅剩无几的意识，感觉自己被塞进一辆车里。
随后身边传来熟悉又冷漠的女声。
“鸡蛋过敏还吃蛋糕，找死？”
是颜瑾宁。
他睁开眼睛，朦胧的视野中，依稀能看见对方的身形轮廓。
他低笑一声，仰头靠在椅背上。
“你也应该很想看见我因为鸡蛋过敏而逃掉白书菀的逼迫吧？”
颜瑾宁别过头去，口吻讥讽，“你想和谁结婚是你的事，你别死在我朋友的饭店里。”
她果然在暗中监视着。
只是季怀洲现在没精力和她争吵，重新闭上了眼睛。
不对，刚刚颜瑾宁说，他鸡蛋过敏
他无力地勾了勾唇角。
原来她不是不知道，而是这三年来，根本没放在心上。
过敏的感觉很不好受，不到片刻他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车子在往医院的方向驶去，颜瑾宁忽然感觉肩上一沉。
她侧过头，季怀洲靠着他的肩，眉头紧紧拧在一起。
他放在腿上的手全是因为过敏起的红疹。
她不禁往他那边挪了挪，抬手将他的脑袋挪到锁骨的位置。
“快点。”
车子停在高级私人医院门口。
季怀洲被推进去急救。
颜瑾宁踩着高跟鞋走在走廊上，紧紧盯着晕过去的男人。
她站在急救室门口，拿出手机给林渊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