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地望着她。
三年形婚,不管受了多少委屈,林朝熹都没有掉一滴眼泪,偏偏就在这时,听着阮母怜惜的话语,喉间一哽,心底那股酸涩的情绪密密麻麻地扩散开来,像是无数根绵密的细针,在心头扎出无数个窟窿来。
一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留下满心的委屈。
再抬头,她的眼底已经蓄满了泪水,强忍着没掉下来,朝着阮母安慰地笑了笑,“伯母,三年前嫁进秦家,也只是为了报恩而已,当年婚礼没有大办,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场婚宴,怕你们担心,我就没有告诉你们。”
更重要的是,她知道,秦景怀心里压根没有她,就连婚宴上致词时,也是拖拖拉拉的,迟到了半个小时,让她在婚宴上丢了大脸。
阮父阮母对她这么好,若是知道秦景怀不爱她,肯定不会同意她嫁进秦家。
但这恩,她必须要报。
她不想让阮父阮母看见自己最狼狈的一面,从没告诉过他们关于自己结婚的事情。
就连阮芷,也是昨天才知道的。
阮母又抹了抹眼睛,望着她的眼神愈发怜惜,“你这傻孩子”
再之后,便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本来,她还挺喜欢林朝熹这孩子的,她年龄与阮风差不太多,性格温吞,又是这么多年知根知底,原想着两个孩子有意,她还想从中撮合撮合。
却不想,这孩子不知什么时候嫁进了秦家。
秦家那样的上流豪门,以这孩子温吞的性格,也不知是福是祸。
朝熹性格坚强,说是在秦家过得好,可看她如今这模样,定是受了不少的委屈。
想到这里,阮母心底又开始难受了起来。
靠在病床上的阮风垂下眼,一声不吭,眼神黯了黯,望着林朝熹的眼神多了几分苦涩。
阮母擦了擦眼泪,“所以今天这事,都是因为秦家的二公子?”
林朝熹咬了咬唇,点了点头,表示默认。
阮母脸上又浮起几分忧愁,拧着眉道:“封家是继秦家后的第二大世家,真要对付起你伯父的公司,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情,你伯父十几年的心血,可就要毁于一旦了。”
话落,她又抬头对林朝熹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