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跟她再续前缘么?”
“那女人占了这么久的秦家二夫人的位置,现在也该将这个位置还回来了。”封时阴恻恻地冷笑。
秦景怀喝的酒不少,但意识还是清醒的,半醉半醒地又抿了口酒,听到“离婚”这两个字,面上忽然出现一丝迷茫,重复了一遍,“离婚?”
“对啊,景怀哥,你不是很想跟她离婚么?等离了婚,那个女人就嚣张不了了,你也能跟你的白月光在一起,岂不妙哉?”封时笑得贱兮兮。
秦景怀冷笑,抱着酒瓶,醉醺醺地坐在地上,酒劲上来了,什么话都敢说。
“那个女人,是不会跟我离婚的,她这么爱我,宁愿守三年空房也不离婚,仗着有奶奶撑腰,就以为能够肆意妄为,死也不愿跟我离婚!”
“要我说,她就是看中了秦家的地位与财产,以为当上了秦家二夫人,就能得到她想要的!”
“她也不想想,只要我一句话,她这个所谓的秦家二夫人,什么也不是!”
“还敢在这里给我摆谱!”
边说着,秦景怀又咕噜咕噜灌了几口酒。
或许是醉意直上心头,秦景怀没喝几口就一头栽倒在了地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封时和王楷旸两个人怕出事,只得联系了安管家来接人。
以往,秦景怀每次在酒吧买醉,大多都是联系林朝熹来把人带走的。
不过林朝熹不知抽了什么风,把景怀的电话拉黑了也就算了,还把他们一圈人的电话都拉黑了,唯一没被拉黑的王楷旸却怎么也打不通电话。
还真是稀奇。
这女人以前可是想方设法想跟他们讨好关系,刚开始他们还会勉强虚与委蛇一番,可看到景怀哥对她的态度,他们便也不装着了。
毕竟景怀哥都不喜欢她,他们又何必要给她好脸色?
再回到别墅时,已经差不多是深夜一两点了。
秦景怀浑身酒气,在酒吧时还是醉醺醺的,等回到家反而有些清醒了,他闭着眼,躺在冰冷的大床上,张口便喊,“林朝熹,给我煮碗醒酒汤!”
无人应答。
他又嚷了好几声,实在有些怒了,晃晃悠悠地起身,便往门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