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沙哑,似乎还有些迷迷糊糊,反将她抱得更紧,几乎一抬头就能碰到男人的下巴,惊得林朝熹大半的睡意都没了。
“怎么了?睡不着?”
林朝熹心跳砰砰直跳,说话都磕磕巴巴起来,感觉到男人的手臂似乎压在了不该碰的位置,轻推了他一下,“你……你快松开我,压得我不舒服……”
听见她娇柔羞涩的声音,秦战下腹一紧,这才算是清醒了过来,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无意识间都对她做了什么,连忙松开手,也坐了起来,脸色都有些不自然了起来,“……我不是故意的。”
林朝熹也跟着起身,扣上了自己领口大开的扣子,脸色微红,想起方才起身随意瞥到的男人某个部位,眼睛都不知该往哪儿看。
该说不说,他确实是挺有“资本”的。
“没事……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喊醒我?”
再抬眼,秦战已经起身,穿好了黑色西装外套,又成了那副禁欲冷漠的模样。
……仿佛刚才下意识露出来的片刻温情模样,是他装出来似的。
“刚来不久,见你睡着,就没喊你。”
秦战矜持有礼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深眸紧紧盯着她,眉眼隐约还有几分疲惫。
堂堂秦家太子爷,却为了她这么憋屈地坐在这里,林朝熹怎么想都有些不太好意思,犹犹豫豫道:“要不你坐上床吧?”
没成想,男人飞快便应声,下一秒就坐在了她身边,生怕她反悔。
感觉到对方离自己显然有些近了的距离,林朝熹不自然地又退了退,直到后背碰上一堵冰冷的墙才作罢。
她自从被关在这里后,秦家那边派人过来打点过,除了不能出去外,小房间里应有尽有,就连床上铺的都是舒适柔软的席梦思,一日三餐荤腥皆有,过得也不甚难受。
沉默片刻后,林朝熹才最先开口,“这几天,你是不是没休息好?”
细细看去,男人眼里似乎还有血丝,一看就是熬了个几天几夜。
他,是因为自己的事,才累成这样的么?
不知怎么的,林朝熹心底忽然泛起丝丝缕缕的心疼。
这是第一次,有人为她做了这么多的事。
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