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他不知道在哪里买,买回来的也不如陈展买的顶用,便只好弃了这个念头。
李朔月见来往的姑娘哥儿唇都泛着粉红,觉着好看,便进胭脂铺里挑了盒桃花色唇脂,找小二要铜镜,往嘴上擦了些。
都说人靠衣裳马靠鞍,李朔月点了唇脂,笑盈盈看向铜镜里面若桃花的哥儿,心中满意,他如今模样愈发妍丽,配陈展这个高大的将军最最好呢。
心中欢喜这唇脂,出门时他便没抹掉,步调轻缓,整个儿人都愉悦不少。
李朔月提着小篮子在街上走,也学陈展那样挺直脊背,不再像从前那样畏畏缩缩,生怕叫人看见。
赵大走过一人时,忽然顿住脚步,喉咙发紧地喊了句:“弟夫郎?”
李朔月微微一顿,这声音略微有些耳熟,只是是谁的声音,他却想不起来。
赵大走到李朔月跟前,笑道:“弟夫郎,几日不见,莫不是不认识我?”
小夫郎容貌更甚从前,面颊白皙,肌肤也比从前更加细腻,眉心的哥儿红痕浅浅一道,却与他白皙的面颊形成鲜明的对比,耀眼极了。
桃花似的唇瓣浅笑着弯起弧度,漂亮的颜色叫人心尖发痒。
嫩绿色的长袍衬得他像一根青竹,细长的腰带勾勒出仿若掌中物的腰。
赵大不动声色将李朔月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又遗憾这人怎么就不能是自己的夫郎。
陈展从他这里拿了许多好东西,晚上也不知是怎么的活色生香。
“赵大哥,最近怎么不往家里去了?展郎常常提起你呢。”
“记着就好。”赵大微搓起手,“家中膏脂用完了?展兄弟可曾叫你过来拿?”
与陌生汉子谈论这种话,李朔月蹭一下面颊涨红,结结巴巴道:“……他、他在赵大哥这里,拿的、拿的东西吗?”
“不错,是在我这里拿的。”赵大深深看了眼李朔月,“上回展兄弟说要来,一直都忘了。今日碰巧遇着你,不如一并带回去。”
“这……”李朔月有些难为情,支支吾吾半晌:“……下回,下回他来拿……”
“……我要在这等人呢。”
“那弟夫郎在这候着我可好?”赵大指了另一条巷子,“我家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