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什么呢!银子丢了,你怎么还有心情说笑?”
“丢哪了。”陈展松了手,淡淡看了眼李朔月。
“我就好好放在粮房里,用手帕子包得严严实实,还放了松香呢。”李朔月跟着陈展,将打好的腹稿全盘托出:“你出门后,我便去孙家和孙阿嬷一道绣帕子,屋里没人,说不准是这个时候叫人偷了。”
“贼只偷银锭子,没偷其他碎银?我不是给了你二百多两吗?”陈展垂眸反问。
“……其余的银子,我、我藏得深,就压在粮食最下面。”李朔月结结巴巴道:“许是小贼没翻着。”
说这话时,李朔月更心虚,他拿了一百二十两打偃月刀,又给了白五银锭,手头只剩下三十多两,全藏在东屋。
陈展见李朔月吞吞吐吐闪烁其词,忍不住冷笑,什么叫贼偷了,八成是都给了两个奸夫,这会儿在这贼喊捉贼呢。
李朔月又想耍些什么幺蛾子。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