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懦夫!”
无念恍若未闻,他起身向楚知禅他们颔首行礼,“妖物降伏,那便劳烦施主,将后患除了去。”
楚知禅看了他一眼。
“谢白衣。”楚知禅喊。
谢白衣回神,偏头看向她:“说。”
“先将这狐妖捉了,”楚知禅说,“稍后见了方丈,此事便算了了。”
谢白衣看了她一会儿,视线相接,他到底是将话咽下了。
狐狸被收入囚妖符时还在尖叫,不过无人搭理它,楚知禅让谢白衣抹了阵法痕迹,又去见了方丈。
方丈得知事情解决了,对谢白衣连连感谢,临了又还是于心不忍问及那只狐狸的下场会如何?
楚知禅捐了香火钱,闻言扭头过来,替谢白衣答了:“我们自有定夺。”
方丈点点头,叹息一声后便不问了。
他们欲留楚知禅同谢白衣在长时寺中歇上一歇,但是楚知禅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她现在完全就是靠着那七分毒在强撑,她还不想等药效过去了,她直接在谢白衣面前表演贴地阴暗爬行。
而且……他们还有事要解决。
方丈他们送楚知禅与谢白衣出门,道别时,楚知禅有意无意看了无念一眼,后者低头瞧不见神情,也没看见她的视线。
出去后走出一段路,谢白衣停步在原地不走了。
“无念有问题。”谢白衣说。
楚知禅也跟着停步,偏头看向他:“接着说。”
这就是她也看出来了的意思。
谢白衣并不意外,不可否认,楚知禅很聪明也很敏锐。
谢白衣垂下视线看着手中的囚妖符:“无念并没有受妖术影响,那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他心中自愿。”
他也在贪恋狐妖的貌美。
只不过后来发觉狐妖缠上他后他脱不开身,加上同狐妖欢好后精气被吸走,他便慌了。请来假道做法,然后扯出一个弥天的假象,所谓的剃发为僧,也仅仅是他的手段。
否则他不会将狐妖所化的明心带回来。
他所露出的破绽,是狐妖与他的那块许愿牌,若非是真心被蒙骗,狐妖不会毁了它;他的破绽更是狐妖的那句“懦夫”以及他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