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白衣这辈子肯定是属狗。
谢白衣还得是条疯狗。
啊!!!
你疯你的,咬我做什么??!!
楚知禅摸了一把脖颈,一阵刺痛,肯定破皮了,她再一看手,零星几点血,差点给她眼前一黑就此升天。
谢白衣我跟你势不两立!!!
此刻,被评定为是属狗而且还得是条疯狗的谢白衣同志,面无表情地偏头看看夜色,好似在生气,但实则他内心有些后悔。
他大概真的是被楚知禅气疯了。
他其实没想咬她。
只是那截脖颈细白,是他在楚知禅身上,难以见到的脆弱。
仿佛一折,便碎掉了。
后悔,实打实地后悔。
谢白衣第一次咬人……不是,是第一次那么冲动。
楚知禅疯中凌乱了许久,等到回过神来就看向谢白衣,看他那面无表情地样子应该是冷静下来了。
她一面用发带将失发束起,一面喊他:“谢白衣。”
谢白衣脱口而出:“我没咬过别人。”
楚知禅的动作一停:“”
谢白衣的动作一顿:“。”
楚知禅:“……”
谢白衣:“……”
淦。
——
楚知禅:什么意思?我还得感谢他给我的殊荣吗?!
楚知禅:(疯癫)(扭曲)(尖叫)(阴暗爬行)(学猴子捶胸)!
谢白衣:……我不是,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