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过神来时,楚知禅已经抓住他的手腕,让他无路可逃。
没有退路可言。
绝望。
楚知禅当作没看见谢白衣的神情,指尖点了两下八卦阵位图:“看。”
鼻尖萦绕着楚知禅身上那浅淡的檀香,离得近,她低头时便将一截脖颈暴露在他眼前——那是所有人的弱点命门。
谢白衣顿了一下,看过去后,又再次顿了一下。
那是什么鬼的鬼画符涂鸭???
大概是谢白衣的神情太明显,楚知禅随口说:“我画的。”
谢白衣:“……”
哦,那顺眼了。
真丑。
阵法一道讲到暮色四合时,谢白衣才起身离开。
“谢白衣。”
谢白衣站在门前回头:“说。”
一抹娇丽的粉色借着灵力托到他眼前来,上边绽开三两小花,是被楚知禅折下来的那枝花。
楚知禅:“看你好看,送你了。”
谢白衣没接。
她说:“这是我院子里,开的第一支花。”
那一点暮色染在楚知禅的肩头,发梢。
谢白衣无意识地动了下指尖。
看他仍旧不接,楚知禅心里头“嘿”了一声,正欲砸出一句“这是通知不是询问”或“男人你在玩火”的经典语录,就见谢白衣接下花枝捏在指尖,垂手时袖子掩了半分,只露出那一点粉,然后什么话也不说就走了。
楚知禅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白袍拂过路边的浅青一色。
般般如画。
楚知禅心想:
敢把我的花丢了,我明天接着骚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