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随后道:“倘若是寻常些时候,你来同我讨要水月镜我必定是会给的,但是眼下水月镜并不在别月宫中。”
楚知禅:“在何处?”
云宫主:“清云派。”
楚知禅:“……”
清云派,又是你。
“半月前清云派有一弟子被心魔缠身,故而言掌门来到别月宫借走了水月镜为其祛除瘴念,”云宫主说起此事来倒是有些歉然,“眼下你来讨,便是不能够及时给你了,抱歉了楚师侄。”
“……”楚知禅仿佛看淡了一般,“无事,既在清云派,我去一趟便是了。”
谢白衣低眸,看见她掐着禅珠的手用力得指尖泛白。
谢白衣:“?”
血气又在作怪了?
谢白衣暗暗放出一缕灵力绕上楚知禅的手腕,对云宫主说:“既然如此,晚辈便不多作叨扰,多谢宫主。”
楚知禅后知后觉地松了手上的劲。
看他们即将离去,云宫主出合问:“水月镜有净念、窥心之效,不知你们是要寻来作何?”
楚知禅答道:“前几日晚辈遭魔修所伤,体内残余有血气未除。”
云宫主便点点头,叮嘱道:“水月镜窥心,届时若用,切记屏弃杂念已欲,莫乱心神。倘若于镜中深陷难以自拔,便让镜外人以血为媒介,入镜中相助。”
水月镜的主人自然最清楚水月镜的用处,楚知禅在心中记下。
云宫主记起什么,又道:“若我没猜错,你们此番前往亦是为了血天……”
“宫主,”楚知禅坦言,“过几日身肩护送遮天玉之责的二师兄会来到繁都,届时您交予他便是。”
云宫主便没再强求:“近来魔修猖狂,此行前往清云派,定要小心。”
楚知禅和谢白衣对她行辞礼后便离开了。
云宫主目送了他们片刻,听得身旁的弟子问:“师父,方才那位白衣服的师……是位男子?”
“嗯。”云宫主应了一声,随后道,“回去吧。”
“是。”
水月镜,意取不过镜花,水月——
心上人。
皆是缥缈少不可触之者。
才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