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谢白衣的祝线又落回她后颈上,口吻有点意味不明:“想这般?”
楚知禅噎了一下,含泪把话应完:“……我想睡你是真心的。”
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轰!砸穿地表!
谢白衣低下头来,一手顺着她的脖领往上抚,指尖触碰到她的耳垂后轻捻几下,这才吻向她。
楚知禅:“?”
那药效后劲那么猛么?
脚下在无意间后退几步挪了位,楚知禅后腰撞上了桌沿,不轻不重,随后腰上覆上来一只手,只手帮她轻轻地揉了两下,将她抱上桌子。
在楚知禅余光所见中,是谢白衣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扣在她后脑勺上吻她,刚刚束好的发就这般乱了,他低阖着眸子,眼尾泛红。
……嘶。
谢白衣这厮在出卖色相。
谢白衣有颗尖锐的虎牙,在右边,唇上刺痛一瞬尝到血味,她就知道是被他咬破了皮,他肯定是属狗的,之前咬她时也疼。
分开时楚知禅的唇上还在冒血珠,谢白衣低眸瞧了片刻,喉结滚动几下,他伸手帮她抹去,低声说:“抱歉。”
束着的发欲散不散,楚知禅干脆解了发带,将其缠到谢白衣手上。
乌发散落,这才遮了几分脖颈。
“有什么出去再说,”楚知禅脑子还算清醒,轻喘出一口气后道,“不能在幻镜当中久待,神识会被同化。”
谢白衣:“好。”
从桌上下来,楚知禅不动声色地伸手扶了一下桌面,她问谢白衣:“破山石在你那里吗?”
谢白衣伸手过去扶她,这样听她一问才发现自己身上没有楚知禅给他的那只储物袋,他腰上空空如也。
谢白衣:“?”
我储物袋呢?
不仅是谢白衣的储物袋,就连楚知禅的那串禅珠也不见了。
谢白衣没有储物袋还好解释,毕竟这情景重现的话,上辈子她压根没送那玩意儿给她,没有倒也正常,但为什么她的禅珠也不见了?
楚和禅还没想明白,就听见谢白衣很纠结地说:“我的储物袋不见了。”
我楚知禅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