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六生令?”
楚知禅一听,目光就更危险了:“你们把它弄丢了?”她说这话的时候,视线落在了谢白衣的身上。
谢白衣一顿,随后有种不祥的预感——
“也不算弄丢吧,”苏扶口吻含糊地说,“它被你吃了。”
楚知禅:“?”
谢白衣:“?”
楚知禅的眼睛瞬间眯起来了:“说清楚。”
苏扶以飘忽的目光,心虚的口吻,把六生令“自愿且主动牺牲”的事情经过给说了,听他说完,三人的目光齐齐地落到了地灵身上。
此时地灵正把脸埋在被褥里,像是察觉到了他们三人那意味深长的目光,它顿了顿,随后默默地把自己往被褥里埋得更深,仿佛要以此来让自己隐藏起来,让他们看不见自己。
后脑勺都明晃晃地写着心虚。
“……”
“咳,”苏扶以扇掩面,打圆场为地灵说话,“它大概也并非是想要做坏事,六生令本就为佛生花,与你的所修之道有着脱不开的联系。佛生莲华渡万物,渡世渡人。那六生令进入到你的体内后护住了你的心脉并不断滋养,于你的伤势而言是大有益处的。”
话虽是这般说,但是那六生令可是为了血天准备的,让楚知禅吃了,那头怎么办?
谢白衣很轻地皱了下眉头:“血天异象解决的关键在于遮天玉也非是他们物,破山石一类也只是作旁的辅助。我传音去同师父说,此事的责任应在我身。”
地灵毕竟是他的地灵,那会儿也怪他伤得重而感识迟钝,竟然未能发觉六生令被地灵给抱走了,他委实是推不开责任的。
苏扶叹了叹气接过话来:“还是我去同师父说吧,我这儿有他给的传音符速度快些。十二,此事倒也不能怪你,毕竟并非是你有心所为,而至于当中责任……且看师父如何说吧,莫要妄自揽了去。”
他说着话锋一转又看向楚知禅:“禅儿,此事你无须去管,交于师们们来解决便好,安心养伤。你此番伤得过重了些又是旧伤反复,日后便难免落下病根,马虎不得。”
楚知禅没管谢白衣看来的视线,只说:“我清楚,不必废话。”
她就这个性子,苏扶习以为常,他左看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