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周殿主的拜托,徐君好不会留江原在外伤人。
然而比起这个,楚知禅更关心另一件事情——
血天在说话
天也会说话?
徐君好见楚知禅沉思,便温声道:“此事司内自会解决,交予二师兄便是,你无需忧心。而至于血天……遮天玉等物既已送到,那么想必经殿主再布制后的百余年内都不会再出差池了。宛宛,别担心。”
楚知禅瞥了他一眼:“这可由不得你说是便是了。”
徐君好:“至少别忧心太多,自乱神思。”
他总这般模样。
楚知禅就不再接话茬,有时候,跟徐君好争辩讨不着好处,反倒是让他有理有据地从头开导一番。
她不提也不问了,话题便落到了徐君好这边。
徐君好在沉默一番之后,轻声问:“听二师兄所言你在路上受了重伤,如何?伤可痊愈了?”
楚知禅不甚在意地道:“二师兄不过夸大,小伤而已。”
徐君好向她伸出手。
楚知禅:“做什么?”
“你性子向来这般,口头上的话十句有九句假,事事往小的说,”徐君好略有无奈地道,“手伸出来,师兄帮你探探。倘若因此而大意留下祸患影响了你的修行,那便是得不偿失了。”
这同之前他们二人相处时没太大差别,换作以前楚知禅便老老实实地将手伸出去了,但是她现在却没动,只说:“论药道,不说二师兄,你甚至不及我。连苏扶都说我并无大得,你又能探出花来不成?”
徐君好依旧维持着伸手的动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宛宛。”
楚知禅:“……”
她莫名地想起来谢白衣忽然喊她的那一声,
见了鬼了。
楚知禅皱了皱眉压下心头的那股异样的情绪,神色间略有几分不耐地伸出手:“麻烦。”
徐君好瞧见她那般神情,只是笑了笑,眉目温润。
“此行有二师兄在,你不必一个人将事情扛住,你到底是姑娘家,落了伤倒不好看了,疼的话也定然会难受,”徐君好一面以灵力轻柔地探入到楚知禅的灵脉当中去,一面温声说,“在师兄面前,你只是我们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