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亲眼看见楚知禅受伤的谢白衣:“……”
谢白衣弹出一记灵击,镜灵“哎唷”一声之后躲回储物袋里了。
谢白衣说:“别管它。”
楚知禅心说我也没打算管,顶多打一顿。
往前走,大概是灵殃动手时发了狠劲把周遭的血气都给吸收了,所以他们都没遇到什么较为浓重的血气。
楚知禅心中知道刚才灵殃的话避不开,便主动开口:“方才灵殃的话你信了几分。”
谢白衣顿了一下,然后道:“一概不信。”
楚知禅悄然在心中松了一口气,她莫名担心谢白衣知晓她寻常情不全这件事情,既然不信便好——
“除了关于你寻常情一事。”
“……”
别信,ok?
楚知禅顿感危机感袭来,她抬眸盯着谢白衣,伸手就揪住了他的头发:“谢白衣,它说什么你信什么?”
谢白衣:“……撒手。”
总揪他头发,到时候秃了,被丑到的还是她自己。
但楚知禅仿佛是被踩到尾巴后奓毛的猫,不哄哄压根就顺不了毛。谢白衣就伸手碰了碰她的脸,往后挪几寸,碰上她的耳垂,那处仿佛是被揭穿了秘密一般的有些温烫。
“我不是信它,”谢白衣顺着哄,“师姐,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同我说,不必瞒我,我只是……”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片刻后才抹去她脸上沾到的一点血迹,低声把最后的话说完,“宛宛,我只是希望你好。”
“……”
楚知禅先是静了片刻,然后松开了他的头发,偏过脸去。
谁教他喊她小名的。
“观你方才神色并未对此感到惊讶,”楚知禅定了定神,“你还从何处听过这回事?”
她这回不否认了,谢白衣诚然道:“在水月镜中时,听镜灵说的。”
楚知禅就问:“哪个镜灵?”
谢白衣:“虚镜。”
楚知禅:“……”
“所以……”楚知禅缓声说,“你听了一个满口谎话、骗天又骗地的镜灵的话,半个字不同我提也不同我问,便已经早在心中怀疑我了?”
谢白衣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