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你说取便取!”
谢白衣冷笑:“你如果真的那么苍生大义,灵殃暴动的时候你为何不舍生取义?为何在旁眼睁睁地看着我师兄去送死!”
“周同光,你贪生怕死,你顾及你序无殿弟子的命是命,莫非我师兄的就不是命了不成?!你但凡有一丝着悲心,我同师姐他们落入禁制当中时,你第一时间想到的就不该是即刻落阵!”
“一面漠视人命一面喊着苍生大义,周同光,你为的到底当真是你口口声声说着的义,还是你序无殿的名声利益?!”
周同光在这句句质问中下意识地退了半步:“我……”
“我说最后一遍,”谢白衣手中的剑拔出半寸,一声剑鸣,杀气肆溢,“把六生令给我!”
他们既然用不上六生令,那便没有理由仍旧将其独占。
他不在乎那些什么苍生大义的生死安危,他只知道他唯一在意的人性命重危,需要六生令去护住心脉。
禅息与佛生花,本来就该是同在一处的。
玄三听闻主殿内的动静匆忙赶来,刚到门口看见的就是那满身不好惹的谢师弟将剑收回,与他错身便朝偏殿离去。
在谢白衣经过身边时,玄三莫名感到心惊。
他看向周同光:“……师父?”
周同光面色极差,仿佛是被揭穿了什么事情一般的难堪。
看见周同光的这个神情,玄三便知道自己什么都不该问了。他行礼后退下出去后忍不住地将视线偏向谢白衣方才离去的方向。
他记得几日前在初见时,那一行人中除了楚师姐其余人都是有些气势平平的,而那位谢白衣师弟更是闷不吭声的生人勿近,与方才的模简直不似同一个人。
谢白衣回到偏殿客房那边,看见的是苏扶在外徘徊,沈献灵不在,说是因为万剑与顾离火的死而在屋中哭了两日,又被苏扶劝哄着睡下了。
看见谢白衣,苏扶顿了一下:“十二,我那日并非是有意……”
谢白衣打断他的话:“你伤的并非是我。”
苏扶的话便咽回腹中。
“二师兄,”谢白衣说,“她不想见你。”
纵便是被控制,那时她对他都无比排斥,更何况直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