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言好语劝不走人,便冷下心来开始专制独裁:“别怀疑我的能力,我说了,无人能欺我。我对皇位不感兴趣,此番回去仅是见他一面,休要再作阻拦。”
她说完又像是怕谢白衣说什么,又紧接着跟了一句:“这般非要同我回去,怎么,谢白衣你离不开我了不成?”
楚知禅说完就等着谢白衣像以前一般娇羞地别开脸大声否认,然后她就顺理成章地把人给赶回去。
然而她似乎没发现,她养的这只谢白衣已经成长了。
谢白衣先是瞧着她的眸子瞧了片刻,然后低头,在她唇角亲了一下之后才应了一声:“嗯,我离不开你了。
楚知禅:“?”
谢白衣说:“所以你不许以身犯险。”
“我在宗门等你回来。”
后面无论如何说(过程不重要)好歹终于是把人给劝住了。
谢白衣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的一大把符,闷声不吭地就往楚知禅的芥子空间里塞,看他那架势,如果不是楚知禅拦着,他能够把禅心剑都塞给她。
楚知禅看见那些符这才后知后觉地记起一件事情来。
“拿去学。”她把一大沓纸张拍到谢白衣怀里。
谢白衣接住了,低头一看才发现是各类符术、陈术、剑道等的明悟与要诀。
那些字迹自有笔锋,轻易就能够认出来是谁的字。
很厚的一沓,全部都由她亲手所写,其中所耗费的时间、精力之多,不言而喻。
“你修极快,应是将要破境了,”楚知禅现在已经对谢自衣的修方速度丝毫不感到惊讶,甚至是已经有些心死的麻木,“回去后好好养伤,倘若要接民请或是其他,也须得将伤养好再去。”
如今六方护一阵已起,离惘在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再出来兴风作浪了,至少在这一段时间里,谢白衣外出时不会遇到什么极大的危险。
“花翩翩。”
花卿玉从透明人的状态中解锁出来:“哎。”
“看好她,”谢白衣的话是对花卿玉说的,但视线不曾从楚知禅的身上挪开半寸,“倘若她受伤了,那我便活剐了你。”
花哪玉:“。”
楚知禅:“?”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