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顾宁雪这次是真的惊到了！
田小奇这个大喇叭，早就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告诉她了！
对于钱超多两人的遭遇，她也是知晓的。
可是，方云贵和那只弹跳惊人的厉鬼，怎么会是同一个？
这不可能！
钱超多扭头看向她，
“不信？”
“是不信。”
“开始的时候，我也不信。直到我把日记本给他，才确定下来！”
什么意思？
顾宁雪被他越说越糊涂了。
“他不是不想看日记，而是，他根本看不了！”
钱超多低声说道，
“因为，他没有眼睛！”
顾宁雪有些无语，方云贵怎么可能没有眼睛呢？
她明明看到了……
等等！
顾宁雪幡然醒悟！
他的眼珠，似乎一次也没有转过！
“还有，你想想看，他是怎么接过我给他的日记本？”
“确实很别扭，就好像，他的胳膊抬不起来一样！”
顾宁雪眉头紧蹙，
“单凭这样，并不能说明什么吧？”
“确实说明不了什么！”
钱超多很痛快就承认了，
“那你想想，开幕语第一句是什么？”
“祭我双眼，削我双肩……”
顾宁雪呆住了。
“你是说……”
“没错，方云贵肯定是付出了不菲的代价，才能够得以与纸人厉鬼合作！”
人类有什么东西，能被厉鬼看上？
当然是人本身！
“要想确认猜想对不对，只需要晚上去一趟校长办公室就行了！”
“可是，校园10点宵禁，你怎么出去？”
“谁定的宵禁？”
“当然是校长……”
顾宁雪戛然而止。
钱超多轻轻笑了笑，
“白天他是校长，到了晚上，他可就不是校长了……”
“而且，我在刚才特意告诉他，说他办公室里地毯损坏了，一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