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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只想调查清楚,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也是我一直居住在泽市的原因。”
“只是我一个人势单力薄,斗不过他。如果你愿意帮我,我答应你,调查清楚这件事后,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一个条件。”
钱超多把头靠在座椅上。
怪不得顾宁雪同意,把自己父亲的日记给他看。怪不得她毫不避讳,在他面前提起瞿天明。
原来,她早就算计好了!
她是在赌我,放弃不了脱离诡异活动诱惑啊……
难怪她和之前在泽市见到的顾宁雪判若两人。
无论是在泽市,还是诡异活动中,顾宁雪总是一副冷冰冰,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而在济城,却总是时不时笑意盈盈。
你一直在,跟我演戏么?
“为什么是我?”
钱超多望着窗外,淡淡的开口。
自己毕竟只是个,侥幸闯了三四次诡异活动的菜鸟。
“因为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你和别人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钱超多自嘲一笑,语气中夹杂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悲伤。
连你的谋略我都看不透,谈何特殊?
顾宁雪一时语塞。
钱超多继续说道:
“我只是一个小人物,所求只不过是在恐怖怪诞的诡异活动中艰难生存。至于你说的扳倒瞿天明,请恕我无能为力。”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向瞿天明倒戈。这是你们之间的恩怨,与我无关。”
“难道你不想,永久的脱离诡异活动,摆脱光明酒店的控制吗?”
顾宁雪神色复杂的说道。
钱超多摇摇头,
“我不是不想脱离诡异活动。”
“我只是讨厌,被人利用!”
车子一个急刹,停在了酒店门口。
顾宁雪面无表情,没有说话,重又恢复了在活动中的冷淡。
这才是真实的你吗?
经历了楚天河的背叛,你又怎么会如此轻易的相信我呢?
钱超多语气诚恳,认真的说道:
“感谢招待,这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