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触景生情身陷魔阴,再造狂孽的证明。”
“我此番前来罗浮,只为捉拿一人。”
彦卿目光一凝,“难道你…是为了刃来的?”
“刃…这是他现在的名字吗,弃身锋刃,刀剑研心,倒是会挑名字…带我去见他吧,小弟弟。”
“不行,你身份来历不明。”彦卿否决道。
“你不是我的对手,所以也不是刃的对手,有我随你同行,才不会枉送性命。”
镜流一番话语没有分毫修饰,相当地开门见山,不给留少年留情面。
彦卿心有傲气,闻言不由冷哼一声。
“剑芒未出,怎知胜负高下,劝你别小瞧我的剑,否则会吃大亏。”
镜流摇头:“我不想和云骑军同室倒戈,不如这样——”
“咱们来比一场,就用如今遍布罗浮仙舟的孽物试剑,瞧瞧谁的剑更快,斩的更多,如何?”
“要是我赢了,该当如何?”彦卿神色迅速变得认真。
镜流:“你若赢我,我便乖乖就缚,随你去幽囚狱受审,任由处置。”
“但若我赢,你就要同我分享刃的行踪,如何?”
“云骑不拿公务做交易,更何况,你绝不可能赢我。”
“我喜欢你的自信,不过,你自己说的,剑芒未出,怎知胜负高下?”
“呵…我怎知道你会不会找机会带他一块逃,或是自己一个人逃?”
“景元真是把你教坏了,尽耍嘴皮子,没得到刃行踪前,我不会走。”
凝视镜流片刻,彦卿看向伶舟。
见他一副不似作假的心累与委屈表情,不禁又在心底反省,自己是不是真误会人家了?
伶舟看上去高高瘦瘦,弱不禁风,不像是会武的样子。
或许,他真是与同伴走散,不得不依附镜流保全己身的医生呢?
“你说你是医生,可有证据证明?”
“当然有,就怕你不敢让我证明。”
“说说看。”
伶舟取出一排银针,“若彦卿小兄弟不怕我趁机使手段,就让我为你施针。”
“我没病。”
“在下当然知晓小兄弟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