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发白。
周童瑶的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是许氏集团法务部发来的匿名邮件——周晓柔联合那几个闺蜜加害陈皓的证据链。
“周晓柔，你这么引导众人，该不是因为心虚做了坏事吧？”
陈皓突然开口，声线冷得更像是淬了寒冰。
“张导，我陈皓行得端坐得直，不介意您现场播放我与白医生的通话内容。”
“好！”
这正是他们乐见的。
“来，工作人员，调出陈皓的通话音轨。”
“喂？陈先生吗……”
播放的音频，与当时在电话亭内的谈话内容并无二致。
现场嘉宾鸦雀无声，周晓柔脸色更是沉了下来。
张导的额头沁出冷汗，正愁自己该如何引导后续发展，孙悦却在赵宇的撺掇下突然插话，“就算这次没说谎，五年前的片场视频怎么解释？”
将手中的手机放在一边，两只手自然交叠，搭在同样交叠的腿上。
饶有趣味地紧盯着陈皓的双眼。
“推搡场务、摔剧本，这些总不是假的吧？”
陈皓轻扯开衬衫领口，解开纽扣的动作优雅得不像话，锁骨处裸露在外的电击疤痕，第一时间夺人眼目。
嘴角轻勾，带着几分痞劲儿。
“你该不会以为剪辑视频里的日期是真的？”
他就知道若是失败了，会被众人群起而攻之。
所以事先就做好了准备。
转头朝周童瑶看了一眼，后者结果胖哥适时递过去的平板。
滑动点开后，调转屏幕，工作人员迎势将镜头怼了过去。
屏幕上，是当年陈皓参与网络短剧拍摄的原始场记本的pdf。
“2020年的戏份被剪到2021年，这种移花接木的手段，需要我请技术部来验证吗？”
周晓柔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正要开口说什么，她突然想起父亲今早的警告。
第一时间，偃旗息鼓。
眼见现场的气氛蓦地微妙起来，王凯和李诗涵两个人交换了个眼神。
主动开口解围，“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提问啊？”
“陈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