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又垂下,“最近是常失眠。”
不知怎的想到汉服社小女生的话,我试着问:“和你那个什么六月恋爱禁令有关?”
“怎么,想说我是因为长夜漫漫枕边无人,所以失眠?”再抬头,他有些轻浮,有些媚的笑容又重回脸庞,言语里也带出玩世不恭的语气,“你对我挺了解的嘛,还说对我没意思。”
我扶额,“请你不要什么都往那方面扯。我不会因为孤独找人恋爱,也不会像姜谷雨说的那样,跟不喜欢的人在一起。”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说不清楚,让我想想。”
停下脚步,我专心思考起来。乐川最初很安静,却在突然间毫无征兆地伸来手,用沾着水珠的指腹冰了我的脸一下。没有防备,我呆呆看向他,怔忪好一会儿。那一划而过的冰凉触感,好像开始灼烧皮肤,烫得我躁动不安。
“你干嘛呀?!”
“逗逗你。”他大言不惭,翻转着摸过我脸的手指,喃喃道,“反应这么大,你的脸皮果然很薄。”
“肯定没你的脸皮厚。”
愤愤甩下话,我径自大步朝前走,再度被乐川追上。
他递来星冰乐,“我也有点中医常识。苦的清热败火,喝吧,消消气。”
我扭头没接,“你喝过,我不喝!”
“我没喝过。”迈步绕到我正前方,他威胁道,“快拿着,不然我又要虚得腿软,往你身上靠啦。”
我还在犹豫,乐川又演技浮夸,晃晃悠悠,将倒不倒地吓唬我。无奈之下,低咒句无赖,我野蛮地夺过星冰乐,越看他得意的笑容越来气,发泄似的狂吸好几口。
“不冰了吧?”
“嗯。”
不能否认,乐川用手捂过的星冰乐温度刚刚好,他的细心周到也刚刚好。懂得女性天生体寒,应少食生冷,也不知道是出于他的中医常识,还是丰富的恋爱经验。
环绕中心草坪,我和乐川东一句西一句地闲聊着,溜达到暮色四合,他还没走的意思。我累了,招呼他坐到主教楼前的台阶上休息。正前方小广场有电影社的人在搭白幕,准备放露天电影。
这是每周二晚电影社提供给学生们的福利,多放些从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