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去,眉开眼笑,“这样的剧情发展,我喜欢。送你到宿舍,再给我一片,留作纪念。”
“不用了,廖……我还有别的事。”
“你要见廖繁木?”乐川毫不犹豫戳穿我的掩饰,耍赖似的道,“那下刀子,我也不能走。”
我皱眉,耐着性子说:“我和他有话要谈。”
他不觉不妥,“我不听就是了。下车吧。”
密雨如织,乐川自作主张地拉着我一路小跑到校门口。出乎意料地,廖繁木不在。他向来守时守信,也绝不会不告而别,除非遇到什么紧急的突发状况。我怕自己胡思乱想,拨通他的手机,响过很久才接听。
“小均,对不起。我喝了点酒,改天我们再谈。”
廖繁木声音喑哑,听得出情绪低落,不等我开口已先说再见。我忙喊等一下,握紧手机,急切地问:“繁木哥,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我可以去看看你。”
“我没事。你在外面?抱歉,快回宿舍吧。”
直觉反应他也在淋雨,我固执重复:“繁木哥,你怎么了,在哪里?”
“小均,听话。”
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他不再留任何追问的余地,匆匆挂断。我所认识的廖繁木温良谦和,从不会先挂电话。如此反常令我更加笃定心中猜测,不安与焦虑如越敲越密的鼓点,催着我加快脚步,冒雨奔进学校。
廖繁木租住在教室公寓的一套一居室,我去过几次,熟悉地址。赶到楼下,他家没有亮灯,我再拨打他的手机,已经关机。夜雨靡靡,不管多心急如焚,也不能当没头苍蝇满世界找他,我索性躲进门洞,坐在了楼梯间。
一小时,我等,一夜,我也等。
声控灯熄灭再亮起,浑身洇湿的乐川面无表情地坐到我身边。
我启唇又合拢,说对不起,一时情急把你忘了,还不如不说。用一片姜片糖表达歉意,他没有接,淡淡愠色覆盖脸庞。
“小灵子,他不想见你。”
干嘛这么残忍地揭穿现实,我自嘲地提提嘴角,把姜片糖硬塞给乐川,望去细雨的夜。“他不见我,天上也没下刀子,你回去吧。坐久了会着凉。”
“你不会?”乐川不服气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