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同学们,你们觉得我们配不配?”
全场安静……
所有人如出一辙地呈现出“到底什么情况”的懵逼表情,但很快便响起此起彼伏的回答,有说配的,当然也有说不配的。
乐川习惯于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能应对自若。可我不行,仓皇局促,两只耳朵嗡嗡作响。挣脱不开他的手,我压低音量斥道:“你玩够没有?”
他似乎看出我正处于发怒和暴走的双重临界点,立刻放下麦克风,拉着我跑出阶梯教室。
穿着汉服,我踉踉跄跄根本跑不快,乐川也没带我走远,转几个弯来到僻静消防通道,高抬双臂,将我死死禁锢于角落。
“小灵子,不生气了,好不好?”他倾身贴近,哀求般道。
这个时候知道装可怜卖乖了。我一时半会儿难压心头窜起的邪火,也不想再说出什么口不择言的话,只好气鼓鼓地瞪他,一言不发。
“不说话我可要亲你了,憋好几天了。”
他落下吻,我扭头,他也跟着挪嘴唇。我又扭到另一边,他直接急了,干脆将我的脸固定在他手掌之间。我警告他,敢亲我就继续生气。他则满不在乎地切一声,说自己最不怕受威胁,便重重地吻上我的唇。
这个吻比以往每一次都激烈强势,带着攻城掠地的侵略性和男性的征服欲。好像几天没见的损失,要一次性补回来似的。感觉再被乐川强吻下去,很可能会和自己的警告背道而驰,就此原谅他,我狠咬下唇齿间他的舌尖,总算以暴制暴逼他不得不喊着疼,意兴阑珊地结束。
“活该!”我嘴上不饶人,却不自觉地帮乐川揩起嘴唇上沾染的口红,“小心铅中毒!”
他抓着我的手,笑容灿烂,“不怕,你是妙手神医,可以帮我解毒。”
“解不了。术业有专攻,我只会下毒。”
他又帮我擦口红,“是啊,中了你的毒之后,我现在已经百毒不侵了。”
此人说话太没脸没皮,好像刚才和大一校花并肩而坐的不是他一样。忿忿想着,他的指尖正好来到唇边,我顺势又咬了一下。
“喂,你狗啊!”乐川疼得猛抽回手,转眼又笑得洋洋自得,刮了下我的脸,“你吃醋了。我的位置是姜谷雨事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