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决定证实,我们推开了其中一间房屋。屋中黑漆漆的,装着灯具和开关,但都打不开。堂屋中供着两块牌位,像是一对夫妻,案几上有烛台和各种塑料做的贡品。整个房子里桌子椅子床、锅碗瓢盆缸一应俱全,都摆放整齐,但毫无生活气息,屋子里还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奇特的是,厨房里有蔬菜和肉,饭桌上有水果,却全部是塑料做的。
如此,我们又看了好几间,大致都是如此。
“是个荒村,根本没有人住。”贺之玲说,“或许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本来大家修好了村子,却还没有入住,这些房子就留下来了。”
王小康有点疑惑:“修得这样好这样完整,就这样丢弃了,会不会太浪费?真瞎了我们彝人的优良传统。”
我们走到村尽头,这里有最后一间房舍了。我们认为,大概也和其他一样,没什么可看的,在这里找向导也不可能了,准备走马观花似的看一眼就上路。贺之玲率先走了进去。这一间砖石的房子,屋内摆设相对奢华,堂屋里也供着一个牌位,牌位上方还挂着一张黑白相片!
是遗像,是个年轻男子,眼神冷漠,表情呆滞,苍白的样子叫人瘆得慌。案几上也是塑料的水果贡品,香烛也是假的。
我心里发毛,正想跟宋沐寰说两句话,忽然听到卧室里传来女人的尖叫声。
我们赶忙冲了过去,只见贺之玲蹲在墙角,脸色发白,浑身颤抖不已。我蹲下去扶着她的肩头安慰着。
“之玲?怎么了?”王小康问。
贺之玲瞪着一对惊恐的眼睛指了指卧室的床榻。我们齐齐看去,当场也是吓得魂飞魄散了。床上一条红色的锦被下,竟然躺着一个人,此时正侧卧着,双眼紧紧的盯着我们,一动不动。
宋沐寰上前一把揭开被子,露出一个穿着大红色衣裳,异常华丽,黑发及腰的女人,她白肤红唇,双颊上还有两团红胭脂,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
然而,那不是真的女人,是个塑料做的女人!
“怎么会这样?塑料贡品,水果蔬菜也罢了,怎么还有塑料人呢?要吓死谁啊?”贺之玲说这话的时候已经站了起来,已经从恐惧中走了出来。
“你看,这女人穿的衣服!”王小康喘着粗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