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同学,过来借助两天的,说她学表演的,这是排练戏剧呢。让她别打扰她了,然后问她这个时间来这做什么。
我妈显得有点生气,指着我那三舅和三舅妈骂了好一阵子白眼狼、钱虫子,才终于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老家小阴山斧子沟那边规划要修高速路,一大片地方都划入了拆迁的范围,大碑村也在那个范围之内。所幸那儿大多数居民都搬走了,政府也没花多少工夫,就让各自房主或者继承人早点去办好手续,领取补贴完事。
“这么说,祖祖的老屋子也要拆了?”我心里不是滋味。脑子一闪,又想到那个我曾经死在那里的大石碑,总有点压抑。
还有一种很莫名的遗失感,总觉得好像还有个什么事没了。
“你三舅和三舅妈可真是东西啊!一听到这消息,立马就混了过去,声称那屋子继承人是他们俩,还说他们曾经赡养过老人,想独占!”我妈气得踢了一把茶几。
我赶紧蹲下来给她揉揉脚,好话哄着说,叫她别急。那老宅子拆迁也值不得什么钱,他们喜欢就拿去吧。咱们何苦去争这些身外物?还是好好的把外曾祖的遗物整理一番,算个纪念。
我妈才没这么好的脾气:“你看你,工作也没个出息,又不愿意嫁给秦警官。你……你不争气还劝我别争气……你要气死我啊?”
“怎么还越扯越远了?”我陪着笑,给她揉腿。
“少来,我可告诉你,你马上就给我去趟老家,把什么材料啊,证据啊,都给我准备好了。跟那边说清楚,最后给老人家要见的人是你,送终的人也是你,老人家真正的继承人也应该是你。怎么着这拆迁款也得有你一份。听见没?”
女王大人的硬指标,不完成肯定是没好果子吃了。反正现在工作弄成这样,不如去走走散散心也好。想起那个又神秘又严厉的老人,和他相处的时间虽然不多,但是不管是血缘也好,门引之术的传承也好,总让我心中挥之不去的怀念,仿佛在一场陨星似的灾难后,凝成了一个平静的湖,用一种安详的方式记录着大地的伤痕。
送走妈妈之后。我走到阳台,罗玥音的仪式还没结束。
就在太阳露出来,第一缕阳光划过她的眼眸,打在了阵法中间的那一刹那。她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