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我想起他与我密谈的话,他说要用夜玑古镜换他的命。我想不到他哪里来的笃定,难道他已经知道夜玑古镜在哪里了?
如果他愿意把宝物交给我当然是最好的。我倒是不稀罕这东西,只是不能让这东西落在宋沐寰手里。但是,这个害了多少人命的巨恶华秘书,也决不能让他逃走。
我看着依然在研究巨石椁的宋沐寰,想起陆云轩告诉我的程涛笔记本里的内容,脑子里幻想出了一种小时候玩过的平衡球的游戏。
那个小小的圆球,必须在狭窄的三角通道里游走,但是却不能碰到任何一个边角。现在我就处在这样一个微妙的气氛里。然而,我想不到两全其美的办法,只能暂时寻找一种平衡。
我回了华秘书一眼,走到了宋沐寰的身边。
“这石椁有点奇怪。”他说,“是很少见到的造型。不过这墓从头到尾都透着奇怪,我是不知道彝人会有这样的墓葬习惯。”“是吕蒙给他安葬的,是不是用了中原的习惯?”陆云轩掺了一句,他已经悄然的走了过来。
“如果是中原的习惯,就不会选这么一处极阴的地方了。”
我看了看房子造型的椁,忽然想到一个词:“房墓?”
“什么?”
我把曾经在小凉山中看到的房墓形象说了一边,还有在附近找到的苗人的祭祀器物等。宋沐寰思索了一下说:“那就说得过去了。我曾经听祖上说过,古代苗人一支里,的确有以房为墓的。这种墓葬高度还原墓主人生前的住宿形貌,近乎复制,也因为如此没有什么值钱的器物,所以历来不是摸金校尉愿意踏足的。”
“苗人?”陆云轩说,“这个墓主人不是彝族的巫术吗?”我指着第四幅壁画说:“推举这个黑衣老人为首的的确是彝人,可我们也只是因为看到推举他的彝人就先入为主的认为他也是,可是他一定是吗?”
宋沐寰点了点头:“如果是黑苗人,那就能理解,为什么会选这么个地方了。”
他这话刚落,就像是为了证明他的话似的,我顿时被强烈的绝望敢激得浑身一个冷战,接着,耳边传来了石头摩擦的声音,是那石椁发出来的。
我们齐齐退后,就看那石椁已经开始慢慢的摇晃了起来,灰尘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