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指望这么一帮人把我的命令扭曲成完全不同的另一个样子然后等出事了把黑锅扣在我头上吗?你脑子怎么长的?”
朗德内尔不卑不亢:“幻术皇大人,这当中有些人虽然有罪,但也只是玩忽职守,如果全部一视同仁地送去首都,未免判罚过重。而且,您难道只处理鬼哭队吗?双蛇党军中也有这样的人,您如果不处置,怕是难以服众。”
萨图雅看了一眼面色难看的福瑟尔托,淡淡道:“我抓人讲证据,你要能拿出证据的话也未尝不可。”
萨图雅有些得意。既然你们要搞军队内斗,那我就陪你们内斗到底。看看在这种互相攻讦中,他们能互相从对方身上揪出多少臭虫来。
以往宁静的石场水车灯火通明,在双蛇党亲兵们的监视下,宴会变成了诉苦大会。萨图雅发动了全军士兵和全城的民众,让他们站在城镇中央政务官官邸前的演讲台上,一件一件地揭露这几年来军队犯下的恶行。
本来民众都很害怕,不敢多说什么,在萨图雅提前布置的托们炒热气氛后,他们终于有胆量走上台前,一边哭泣一边控诉着自己的遭遇。
结果非常的骇人听闻。整个石场水车在第七灵灾后基本上就处于一种无政府状态。德拉莫尔没有力量管束军队,拉雅奥神纳没有心思管束军队,结果就是军队在此地简直无法无天。
寄生蜂团大鸣大放地占领了以前的村落,村民跑到城里求助却没有人愿意帮助他们。导致现在寄生蜂团已经将那个村子建设成了铜墙铁壁。
双蛇党和鬼哭队的权力斗争使他们彻底放弃了石场水车以东的防务,现在这个地方除了豹爪偷猎团以外,哥布林偷猎者也跑到这里建立了营地。
原本肥沃的大片土地被荒废,农民们失去了生计,只能跑去投奔盗匪,形成了恶性循环。
在沸腾的民怨下,萨图雅愤怒无比地处决了恶贯满盈的巴兰和卡斯特兰以及双蛇党内的一些军官,剩下的重罪者则被带到格里达尼亚听候处置,轻罪者被带到各处工坊、农场等地劳动改造。
经此一役,萨图雅的威望在石场水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而借此机会,两支军队的防区也被萨图雅重新划分。石场水车以西由鬼哭队第六大队负责,以东由双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