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好像就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
“说得简单……在这帮信息灵通的忍者跟前要搞宗教哪有那么容易……就算成功了,一个不小心召唤出个长着我的脸的蛮神那就麻烦大了……”
忽然,只听邦的一声,萨图雅脑后一疼,意识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萨图雅悠悠醒转,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随身的牧杖不翼而飞。四周的泥巴墙皮已经剥落得不成样子,露出里面乱蓬蓬的干草。
萨图雅脑子一片空白。我被偷袭了?是谁?
她掀开被子,衣服还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身体也没有丝毫不适感。
“大当家,我们不会干出那种事情的。”
一阵稚嫩的女声忽然从身旁传来。我扭头看去,一位年轻的女忍正在脸盆里清洗毛巾,牧杖“狱门之键”在她身旁的墙角里完好地放着。
“你们是……平贺忍军?”萨图雅眯住眼睛。
女忍放好毛巾,恭敬地跪伏在地上:“在下名为泷,是平贺忍村的首席女忍。实在对不起,用这种方法请您驾临我们的忍村。我们不希望有人发现我们的所在,不得已出此下策,请您原谅。”
萨图雅冷冷道:“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一闷棍把人打晕再装进麻袋运过来?”
泷趴得更低了:“实在抱歉!实在抱歉!我们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如果直接去找您,您一定会出兵剿灭我们的。”
萨图雅眉毛一挑,好奇道:“我为什么要剿灭你们?”
泷抬起头呆呆地看了萨图雅一会。
“诶……我们和帝国军做生意,您不剿灭我们吗?”
萨图雅无奈地捏了捏眉间,这支忍军好像对自己有一些误解。
“那你们别让我找着不就行了?把我一闷棍带到这又是为了什么?”
泷依然用一种极度恭敬的、看着都觉得累的姿势跪伏在地上,语气却颤抖起来:“呜呜……求大当家救救村子吧……再这样下去我们就要死光了……呜呜……”
我坐起身道:“怎么回事?”
原来,平贺忍村的首领是一位叫渡鸦的男人,他跟萨图雅一样懂一些医术,所以村子里有受伤或者生病都会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