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动，但还是摇头，“不行，太文艺了。”
雨夜看不懂怎么办。
乌露子瞪了一眼装作无事发生的卷沙绢，然后抽出了另一本，笑道：“不急！还有很多，这个呢？”
“不行，这也太露骨了！”心海脸涨的透红，羞恼道：“露子，正经些！”
“好好。”恶作剧得逞，露子暗暗坏笑了一声。
“不行，太刻意了。”
“不行，太随意。”
然后，在心海的一阵否认下，乌露子绷不住了。
不是吧，全否定？
她深吸一口气，露出了个灿烂的笑容，“珊瑚宫大人干脆把自己打包过去，说完话然后再回来算了。”
卷沙绢：“？”
你别说，抛弃理智后，很合理啊。露子，你真是个天才！
心海：“露子，我很认真。”
乌露子点头：“是的，我也很认真。说白了都是参考，这又不是什么公文，没有格式。把想说的话全都写出来不就好了？既然您无法下笔，就只能这样了嘛。”
她耸肩，指向窝在心海大腿上的初号机，说道，“这些小家伙们肯定愿意帮忙。”
“喵？”叫我？
初号机抖抖耳，马上抬头，面对三双颜色各异的眼睛，点了点头。
心海：“”
她伸手弹了一下猫头，“别捣乱。”
初号机：“喵呜”
“问题是我想说的话，可能有这些。”心海指向了那堆废稿，目光清澈无辜。
露子直接眼睛一瞪，恍惚了几秒，难绷道：“那还是请您精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