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做好该做的事。”
白泽温顺低头:“谨遵主命。”
窗外忽然阴云密布,狂风卷着砂石拍打窗棂。
李大宝连滚带爬地缩到墙角,嘴里念叨着“额滴神呀”。
朱单旭握刀的手渗出冷汗——他分明看见,齐骨指尖触碰白泽皮肤的瞬间,那苍白的肌肤下竟闪过鳞片般的纹路。
当夜,朱家祠堂。
说是朱家祠堂,第一排却摆了一排齐家人的牌位,齐天下,齐清水,齐熙柔(三娘子),董一辉······
齐骨独自站在牌位前,手中握着那枚青铜铃铛。
供桌上的长明灯忽明忽暗,将他影子拉得扭曲如鬼魅。
铃铛在掌心渐渐发烫,咒文泛起血光,那半截指骨竟开始轻轻颤动。
“叮——”
铃音清脆,却带着某种诡异的韵律。
齐骨眼前突然闪过零碎画面:地宫深处沸腾的血池、青铜巨门上的獠牙兽首、还有……徐两站在齐家祖墓前,手中捧着一颗跳动的心脏。
画面戛然而止。
齐骨踉跄扶住供桌,鼻血滴落在青砖上。他抹去血迹,盯着牌位最上方新刻的“齐骨”二字,突然放声大笑。
笑声在空荡的祠堂回荡,惊起檐下栖鸦。供桌烛火应声而灭,黑暗中,他眼中流转的光泽愈发妖异。
“徐两……”他抚摸着冰冷的牌位,语气温柔如情人低语,“我的好哥哥,你果然找到了祖墓。”
祠堂外,白泽静静立于月下。
她取下蒙眼绸带,露出一双没有瞳孔的纯白眼眸。
月光照在她脚下,九条狐尾的影子随风摇曳,渐渐消散在夜色中。
青铜剑动,九尾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