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清远侯府,怕是会惹沈尚书不快。”
沈舒意温声道:“不会,眼下最重要的是平息端王一家的怒火,而这个人,自然不适合再出自沈府,我离京多年,能想到的自然只有你们。”
闻言,赵雪卿才算是稍稍放下心来。
赵宝鲲压低声音道:“表姐怎么知道我会驯鹰?”
沈舒意莞尔:“小时候见鹏表弟玩过,表弟知道该怎么做吧?”
赵宝鲲惯是机灵,当即道:“表姐放心!”
驯鹰自然也分怎么个驯法,既要听话,又不能太过听话,需得让小世子常常念着想请他上门指点才行。
表姐都把这天大的机缘送到他面前了,他又怎么能辜负。
几人一面向宴会的主场地方向走去,沈舒意抬眸看向远处一些正在比射箭的公子,温声道:“这种场合,表弟该多来来。”
赵宝鲲愣了愣,一时没明白沈舒意所指。
但不能否认,表姐说的没错,这些年清远侯府落魄,他们确实很少再参加这种宴会,哪怕念及侯府的名头,旁人多少都会把帖子递到府上。
沈舒意眉目清远,杏眸沉静:“人并非只有在发达之时才可交,你看那些不得志的公子少年,若能聚在一起,亦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赵宝鲲神情错愕,目光顺着沈舒意的视线看去。
没错,人大多都是分圈子的,天威难测,总不会有人家世代鼎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