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一旁的赵得川低声道:“也不知意姐儿有没有把握,能不能破得了这个局?”
谢景驰扯了下薄唇,凤眸直视沈舒意的方向,目光玩味。
何来破局之说?
这本就是她设的一个局。
不过是让局中之人以为自己才是那执棋之人罢了,一步一步按照她想要的方向在走。
不多时,金珠将画纸铺陈在长桌之上,替沈舒意研磨好笔墨。
赵老夫人气不过,看向秦老夫人幽幽道:“老姐姐质疑意姐儿可以,只是若意姐儿能证明自己的清白,您是否也该给个说法。”
秦老夫人冷笑出声:“若她能证明,那便是我错了,我自当向二小姐赔罪。”
秦老夫人打心眼里不信这画是沈舒意所做,神色没有半点不安。
秦雪蓉却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无她,实在是沈舒意这副模样太镇定了。
说话间,沈舒意已提起笔来。
顷刻间,笔落于纸,墨迹瞬间晕染开。
众人一时间纷纷噤声,不少人围在桌案前,探着头看她作画。
女子素手纤长,肤白如玉,普通的狼豪笔在她手中说不出的好看。
可众人看着看着,却觉得看不懂了,黑色的线条在女子手中,像是孩童涂鸦般随意勾勒,几乎没有半点美感,更看不出所画的到底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