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
沈舒意的马屁直把沈景川拍的通体舒坦:“你啊!”
沈景川摇了摇头,似乎有些无奈。
片刻后,他叹了口气道:“爹今日叫你过来,是想知会你一声,麟哥儿的外祖母已经替他请了一位武师,为父见过此人,确实是一把好手,不仅擅骑射,功夫也是了得,最重要的是,他性子沉稳,不苟言笑。”
沈景川一面说,一面观察着沈舒意的神色。
却见沈舒意听的认真,神色间并无半点不满。
“ 为父想着,这样的师父也好,只有严厉些的性子,才能镇得住麟哥儿,而且此人性子沉稳,功底扎实,麟哥儿得他教导,不出两年,倒也看得出是不是练武的料子。”
沈景川轻叹出声,怎么看都是一位为儿女殚精竭虑的好父亲。
可沈舒意却从这话中听出了另一层意思。
用两年时间,看沈静麟是不是练武的料子?
啧,秦家倒是打的好算盘。
先是拖延两年的时间,要知道两年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两年之后,还不知道要生出多少变数。
而今沈景川声称要看沈静麟是不是练武的料子?
呵,是如何?
不是又如何?
不是练武的料子,便有了理由不必把沈静麟送去营房了么?
沈舒意只觉得讽刺,面上却丝毫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