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送的。
她不救寻死之人,亦不帮自弃者。
赵家若信她,必须做出选择。
赵德川坐在椅子上,长叹了口气:“舒意丫头倒是好心,只是这事难免胡闹,我赵家受陛下忌讳,若是风头太盛,岂能善终?帝心难测,又岂是她说能帮侯府复起就能复起的?实在是异想天开!”
“那你还……”赵夫人满眼忧色。
赵德川冷眼看她:“什么我还?你没见那两个兔崽子都做好了决定!如今舒意丫头的话可比我这个老子好用多了。”
赵夫人欲言又止,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何况,不说两个儿子,她也喜欢沈舒意,只不过这种朝堂之事,又岂是她这样的闺阁千金能懂的?
“小叔那边怎么说。”赵夫人问。
“别提了,这小子也中了意丫头的邪,如今还在收煤,你看看今年这样子,哪像个寒冬?砸这么大把银子进去,侯府今年的生意怕也要赔上不少!”赵德川沉声开口。
赵夫人喃喃自语,说不出话来。
赵德川亦是没再做声,掀开帘子走到帐外,看着长空,长叹了口气。
当真是天要绝他赵家吗?
否则家里这一个两个、怎么会都听一个小姑娘家的妄言?
实在是…荒谬啊!
翌日,上午。
帝王百官都已经安顿好,亲眷仆从亦是收整完毕,人们各司其职,最初的混乱散去,一切按部就班、井然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