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待考究。”
“江南官员频换,时常将此前的治水之策推翻,从头再来,这样不知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确实应当一以贯之。”
薄薄几张纸在几位众臣和官员中传阅,引起不小的热议。
萧廷善站在人群中,因为官职过低,更因为才生出黄莺父母指证他一事,纵是想看看那张信笺上写了什么,却也不好主动开口。
萧鹤羽的眉目多了些阴沉,心中郁结不快。
本以为宋廷善拿到枢密院副都指挥使的位置板上钉钉,没想到竟然会生出这样的变故。
还有王太傅手中这份不知从哪来的信。
他虽没看,却也听到了些关键。
“敢问太傅,此信从何而来?”
王太傅对萧鹤羽拱了拱手:“回禀三殿下,说来惭愧,此信是老臣于上朝途中,一位仆从送至老夫手中…实不知出处。”
“这信笺落款处,倒是写了字明德。”
“只留了字号,想来不欲与人相知……”
“宋大人亦可看看,觉得此篇如何?”有同萧鹤羽交好的老臣,适时开口。
萧廷善双手接过:“多谢汤大人。”
接过那信笺,萧廷善一目十行的看下去,心越来越沉。
他写的那篇《治水论》,通篇皆在谈如何治理水患,细致的将如何预防、如何治理、如何维护以及如何安置灾民,都进行了详细的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