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门,麓山之战为何惨败,十万将士何至于尽数身死?”
沈舒意双目如刀,直视着面前的柴彬,恨不得抽其筋、断其骨!
柴彬挣扎了一瞬,死死咬住唇瓣,不肯开口。
沈舒意气笑了,这样的一身硬骨头不用来上阵杀敌、捍卫疆土、庇佑百姓,偏用来趋附权贵、谋求富贵。
柴家已是显赫,那么多的银子还不够花吗?
半晌,柴彬从齿缝里挤出:“你如何知道这些?”
沈舒意面无笑意,幽幽道:“你以为只有我知道吗?”
她不信朝中无人知晓,只不过,‘聪明人’都识趣的选择了闭嘴。
那些不够‘聪明’的,或者没胆子去查,又或者没有证据。
可那十万条血淋淋的生命,如何就能这样不声不响、不明不白的化作一抔黄土?
柴彬死死咬着牙关。
不,他不能说!
他若是说了,不仅是他,整个柴家都得死!!!
“沈舒意!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吧!!!”柴彬怒声嘶吼,许是怕自己控制不住说出些什么,他只疯了般重复着这句话。
沈舒意拔开玉瓶上的塞子,将玉瓶扔进柴彬所泡着的脏水里。
柴彬眼见几颗白色的药丸飞掷其中,迅速消融。
他剧烈的挣扎起来:“给我!给我!!!”
沈舒意冷声道:“直接死,太便宜你这样的人了,柴彬,我要你看着这解药近在咫尺,却痛而不得。”
柴彬眼角猩红,两脚拼命的在水中扑腾着,想要去拿那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