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无用,这位长宁县主可不是常人,岂会被你这种小伎俩所慑。”
丽嫔倒也不在意,只是道:“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到如今,我弟弟的死还未查明,可想来怎么样都和这位长宁还有那位谢大人脱不了干系。”
柔妃轻笑了笑:“咽不下又如何?如今羽儿在她手里也没讨到好处,本宫还不是一样要受着。”
一想到萧鹤羽的伤,柔妃就心疼的不行。
本以为能借着这次朝宴,将沈舒意解决掉,不曾想,反倒连累了羽儿一身伤,倒还让她入了陛下的眼。
柔妃身旁的管事姑姑,轻声询问:“娘娘,那长宁县主……”
“请进来吧,传个太医好好看看,这人晕倒在柔熹宫门前,本宫若是坐视不理,实在说不过去。”
“是。”
丽嫔见着沈舒意,关切道:“县主可有大碍?是本宫的不是,倒让你受了风寒。”
沈舒意面色苍白:“多谢娘娘挂念,臣女无碍。”
柔妃让人给沈舒意上了壶热茶、赐了座,这才对丽嫔道:“数九寒天,你怎么好让县主在外面久等,实在不该。”
“姐姐教训的是。”丽嫔乖巧的应声:“县主心地仁厚,想来不会怪罪本宫。”
说罢,她拿出一串紫檀佛珠:“对了,这就是本宫提起的那串佛珠,还请县主帮忙看看上面纂刻的经文。”
话落,丽嫔的贴身姑姑将佛珠交到沈舒意手上,沈舒意仔细看过:“是《平安经》,用来乞求家人平安富贵、子孙长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