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娘娘这话从何说起?”
丽嫔抹了一把眼泪,冷笑:“县主同本宫讲什么不好,偏要讲本宫的忌讳!本宫弟弟出事本就不安,你却非要说那是什么不好的兆头……”
丽嫔在乾武帝面前,可谓是换了副面孔,虽仍旧跋扈,气焰却弱了不少,反倒成了些勾人的骄纵。
确实,相比于宫中那些温顺乖巧的女子,倒别有一番情趣。
她冷眼看着沈舒意,打定主意要找回今日的面子。
柔妃是说不要招惹沈舒意,可沈舒意既然是聪明人,在没有确凿的把握和证据之前,她不信她敢把赈灾官银造假的事扯到陛下面前。
她动不了沈舒意,可今日,她说什么都要先收拾了她那个婢女!
她倒要看看,沈舒意能护得住她一时,岂能护得住她一世?
丽嫔仿若受了天大的委屈般,继续道:“还有,本宫倒不知道何时连惩治一个奴才的权力都没有了,她扯断了本宫的佛珠,本宫却连罚都不能罚了,县主真是好大的架子!”
看着此刻娇俏的丽嫔,沈舒意只想到一个词——恃宠而骄。
乾武帝未必就看不出她的把戏,却还是愿意这般宠着纵着,想来也是一种情趣。
沈舒意不急不缓,杏眸清冽:“娘娘,那佛珠断了就是断了,若是因此再造业障,当心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