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是如此。
有人犯下滔天罪行,却依旧可以锦衣玉食,有人生为鱼肉,不曾做错任何,却只能任人宰割,死不瞑目。
好在萧鹤羽所犯之罪,罄竹难书,这一次,说什么也要把他锤死。
“县主这个时候看望谢某,就不怕被人发现,认为伙同谢某一道。”谢璟驰看向少女的脸颊,沉声发问。
沈舒意不在意的笑了笑:“我与谢大人一道,所谋之事,又岂在今日?”
该知道的,想必早就知晓。
至于天下人的看法,倒也不必太过在意。
沈舒意离开时,谢璟驰相送到门前。
“谢大人好好养伤,此番是场恶战。”沈舒意上车前,抬眸看向月光下俊美妖冶的男人。
谢璟驰勾起唇角:“得县主挂念,驰无所惧。”
月色皎洁,夜风清冽。
两人四目相对,沈舒意微微一笑,未再言语,转身上车。
马车驶在寂静的街道,一路看过去,几乎再无受冻在外的百姓,甚至因为能维持温饱,不少人开始想着赚钱。
故而哪怕时辰不早,还有不少穿着厚棉衣的商贩在卖东西。
“是长宁县主吗?”
沈舒意透过车窗,同一个卖卤蛋的中年男子四目相对,男子最初愣了片刻,回过神后,大着胆子凑上前来。
“大叔您有事吗?”沈舒意并未否认。
那男子两颊冻的通红,见沈舒意答话,立刻转头看向左右:“是长宁县主!真的是长宁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