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手对着其中一个暗桩的小腿。
“管好你的舌头!”韩凛双目寒光,“否则就别要了!”
瞿梵的母亲是小妾,平日最恨别人拿嫡庶说话,顿时气的牙痒:“我瞿家还轮不到你一个破落户说道,别以为在陛下面前得脸就人模狗样的。说到底你们绣衣使和宫里的阉人没什么区别都是卑贱的奴婢!”
禁卫军也已经传了话,韩凛将火钳往身旁的绣衣使手里一塞:“继续审!”
已经服下了蛊虫的贵人对他来说就是鸡肋了。只要不在他眼皮子底下死了就好。
“你们要干什么!”瞿梵再出声不由就低了几分虚了几分。
“远远的盯着就是!只要不出人命事就随他们!也不必离得太近!省的贵人发现。”
得知瞿昊被害,他的确没有一丝悲痛,有的只是幸灾乐祸的畅快。
“他们当然不愿承认!”瞿梵对于把人交给绣衣使表示不满,“杀了我们瞿家人,可不是死这么简单!人,我们天佑军要带走!”
“韩指挥!”瞿梵远远的看着韩凛手中红透的烧火钳,“快住手!找到凶手了!不要再伤及无辜!”
韩凛不理快步走向王樾处。
瞿梵拉来躺椅,才刚躺好,随从来到身旁低声禀报。
“知道了!”瞿梵瞬间起身,直奔韩凛处。
“好啊!”韩凛很爽快,“人就交给瞿将军了。”
“他们只承认是梁人,不承认杀人更不承认凶器!”王樾起身,“审讯绣衣使比禁卫军更擅长,这两人还要麻烦韩指挥使再问问!”
“你是不放心吧!”瞿梵冷笑,“听闻韩指挥使已经向陛下请求将韶华郡主赐婚给你了。这深更半夜的,郡主观赏脱光的贵人一时眼热兴起,只怕要把你忘光了,我是你的话也早就坐不住了……”
一反手,韩凛手中的腰刀带着瞿梵半个耳朵划出一道血线。
“王统领作证!瞿将军捉拿凶犯被弓弩所伤!”
“啊啊啊……”瞿梵撕心裂肺的痛喊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