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出来的必要了。”
景崇一怔。
一向睿智沉稳,君子谦逊的傅以承,这是怎么了?
…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灯“嘭”的一声灭了。
傅以承起身站了起来,里头的景崇已经推开门走了出来,一边摘掉了口罩,一脸深沉地看向傅以承说了句,“大人没事。不过孩子流掉了,刚刚一个月。”
傅以承一怔。
流产?
“她的身体底子不是很好,加上怀孕第一个月,有些营养不良,孕妇本身情绪一直处在高度紧张的状态里。身体和精神都没休息好,来之前,可能还泡了冷水。所以,这孩子留不住,很正常。”
景崇看出他的意外,眼睛蓦地瞪得老大,凑到他跟前,一脸不可思议地问,“你会不知道?你可别告诉我,这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傅以承没说话,深色的眸子里流光时隐时现,情绪难辨。
他抬手拨开景崇的手,冷声道,“会有后遗症吗?以后,还能生孩子吗?”
“那得看上她的人的技术和精子质量。”景崇上下打量了傅以承一眼,视线落在他的皮带下方,眼睛一眯眼,“如果是你的话,生一个两个,是完全没问题的。”
…
明若愚在第二天早上醒了过来。
手背上打着点滴,四周一片刺眼的白色,只有床边坐着的男人,一身黑色的西装笔挺,依旧帅气逼人的样子。只是莫名地,明若愚看他的眼神却变了。
昨天的事情一一回想起来,她甚至在最后失去意识的时候,听到男人用急切狂乱的语气喊着她的名字。
小鱼儿。
怎么可能?
他才是那个恨不得她马上去死的那个人啊。
听到嗤笑声,傅以承回过头,深邃的眼眸里泛着血丝,下巴上有新生的胡渣。手指间还夹着的香烟,被他抬手按灭在桌子上,又扔进垃圾桶里,他才沙哑着说了句,“醒了。”
明若愚抬起手,有些颤巍巍地摸向自己的小腹,轻轻问了句,“我怀孕了是不是?”
男人盯着她细致的眉眼,黝黑的深眸里一派清冷,沉沉说了声,“一个月,流掉了。”明若愚睫毛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