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将伞往他的方向偏了偏。
傅以承有一米八五左右,而身材娇小的明若愚只有一米六五。两个人身高上的差距,让明若愚撑伞的动作变得异常艰难。几乎每走一段,都要换一换手,踮起脚尖走。
傅以承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但也只是凉凉地双手插袋,侧身冷冷地扫了一眼身边的女人,冷声问。
“这么主动,你倒是第一次。”
明若愚的脸色在夜色微弱的光线里,依然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有些自嘲般地笑了起来。
“以后,我都会这样的。我答应你了,不会再离开你,也不会再忤逆你了。”
也只有这样,她才能在以后被他伤害,折磨,煎熬的日子里,让自己好过一些。
不然,日子太久,她怕自己会撑不下去。
傅以承的冷眸紧紧眯起,就连放在裤袋里的手,都骤然紧握成拳。
心里一股接着一股难言的烦躁涌上了心头。他费尽心思,折磨她,逼迫她,手打用尽。
如今,她真的如他所说,被一根一根扒光身后所有的刺,变成了乖顺听话体贴的明若愚。
可怎么看,都像是一具只用躯体在生活的人,没有灵魂。
大雨越来越大,雨水砸落在伞上,发出“吧嗒,吧嗒”的敲打声。
明若愚一直维持着将伞倾斜向傅以承那边的姿势,短短的时间里,她的大半个身体都已经淋湿了。
两个人走了一路,她见傅以承没什么过激的言行,咬了咬唇,试探地看着男人的脸色,轻轻地问了出来。
“傅以承…”
男人转过脸来,原本英挺的五官,在黑色下的雨幕了,愈发冷肃冷硬,带着一丝冷意。
明若愚心头一颤。“你别误会,我只是想知道,你把容赫带去哪儿?”
她说话的表情很小心,生怕自己说的话,会忽然间惹怒了他。
“我一直都把他当做大哥哥一样,这次离开,也是我的注意,他只是帮我而已。我只是不希望,因为我的事情,而连累别人。”
傅以承冷硬的脸上,无声覆上了一层冰霜,夹着斜飞进来的雨丝,在男人的眼中忽然形成了一股强大的风暴。
他忽然顿了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