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还是很坚决地摇头。“抱歉,傅少说了他谁都不见。”
明若愚沉默。
贝齿几乎要将自己的唇畔要出一道道的血迹来。
她不知道傅以承在想什么。
更不知道,她在傅以承的心里,到底是来过,还是已经去了。
良久,她最终还是红着眼,目送着护士门推着傅以承进了专属电梯,无意识地点点头。
“我知道了,我走就是。”
…
明若愚失魂落魄地回了病房,不吃也不喝地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下午五点,她趁着林姐不在,一个人偷偷出了病房,找到了自己的主治医生,想要要求他给自己开出院证明。因为司陆曾经说过的,整个医院里,唯独不会给她例外。什么时候医生说可以出院,她才算是自由了。
结果医生将她胸部最新的片子看过一遍,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还是拒绝了。
“傅太太,我的意思是,拒绝你提出的出院要求。你的身体,适合在医院里再住几天。毕竟,你的不是普通的伤口,而是子弹伤口。一旦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后果都会很麻烦。”
明若愚急了。
“不会的,我的伤口真的已经好了。出了院,有任何问题,我都可以自己负责的。”
医生的回答,还是一样的。
明若愚垂头丧气地回了病房,林姐立刻就跟了上来,“太太,你去哪儿了?”
明若愚心里的那口郁结之气,越发厚重了。
…
出了晚饭,明若愚独自上了顶楼傅以承的专属病房。
结果刚进走廊,就看到了坐在外头走廊上拨弄平板的司陆。
她连口都没开,司陆就似笑非笑地说了声。
“太太,傅少还在休息。你不记得了吗?他说过的,养病期间,谁都不见。”
见明若愚一副见不到人不肯走的姿态,司陆不得不使出杀手锏,问,“还有,太太您的离婚协议书签好了吗?我随时都可以接收的。”
明若愚脸一白,转身逃一般离开了顶楼。
…
晚上将近十一点,明若愚又了趟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