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片刻,傅以承将怀里的女人抱紧了些,一直紧皱的眉头无声舒缓了几分,沉声问道。
“还有呢?”
他知道司陆没说完。
“傅少,咱们果然是最默契的伙伴。”
司陆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后来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所以特意调了店里的监控。傅少,你是不知道后来有多精彩。”
“你们的傅太太啊,可是一只有爪子的猫儿啊——”
…
即使发烧迷迷糊糊,可明若愚还是赢了。
司陆的车子开到一半,又直接调转车头,直接开往了傅以承的市区别墅。
进别墅不过十分钟的时间,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就拎着药箱,身后跟着两个护士到了别墅。
明若愚的体温飙到了体温计的最高处。
打针,降温,吃药,擦拭身体,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明若愚的体温才慢慢地降了下棋。
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将近凌晨的时候。
身上都是高烧过后的疼痛,手臂上也是。
明若愚的手指很长,手背上虽然没什么肉,但血管却很细,加上昨晚上烧得迷迷糊糊不肯配合,没少挨针扎。
这会儿抬手一看,手背上尽是密密麻麻的针眼。
房间里开着一盏橘黄色的小灯,靠近阳台处落地窗敞开着,又徐徐的冷气飘进来,男人手指间夹着的香烟又徐徐地飘出去。见她醒了,一直坐在落地窗边的男人抬手将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抬手挥走烟雾,又将跟前的笔记本合上。
前一刻,明若愚隐约间似乎能听到里头传来一个女人很是得意的笑容。
像是苏兰渝的,又不像。
“醒了。”
灯光下的傅以承没什么表情,淡淡地问了声,起身过来走到床边,干燥的手掌覆上女人光洁的额头,探了探,似乎又有些不确定,转身想要去拿耳温枪。
“量温度,如果还发烧,就去医院。”
刚转身,身后一堵温热柔软的身体瞬间贴了上来。
傅以承伸出手就要够到耳温枪的手一顿,硬生生地悬在半空中。
“阿承。”干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