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里觉得,如今的容赫,很可怕,可怕到只是听他这么说,自己就有种不寒而粟的感觉。
良久,到底是战战兢兢应了。
“阿赫,你放心吧,阿姨一定帮你办成。”
…
出了咖啡馆,明若愚一直紧绷的面部神经才无声松懈了下来。她忽然觉得牧箐说的那句话很对。
她不曾亏欠任何人的,也不需要通过让别人亏欠自己,来找自己的存在感。
教训完苏兰渝,她居然觉得通体舒畅,仿佛多天来挤压的怒气和怨气,都跟着一点点消失殆尽,烟消云散了一般。
只是…
明若愚忽然想起了傅以承拒绝给自己签了的那三百多万的单子,嘴角的弧度蓦然一僵,随即冷冷一勾。
她原本就是因为赌气在胡闹,甚至在宣泄自己的不满。
如今他拒绝给自己签单,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已经默认了她的离婚,开始在潜意识里,把她和自己区分的清楚了?
或者,他们从来就没一起过,何来区分一说?不愿让自己多想,明若愚快步走到路边,拦了辆车子,就直接报了别墅的地址。
至少在还没离婚之前,她都还是傅太太,他傅以承的正妻!
…
没人发现,咖啡馆对面的马路上,安静无声地停了辆黑色车子,车子里的人,从明若愚进去,一直到她离开,视线一直未曾离开。
他们甚至透过透明的落地窗,亲眼目睹了明若愚狠狠教训了苏兰渝的场景。
司陆从后视镜里扫了眼傅以承,忍着唇边的笑意,抬手咳嗽了下。
“傅少,我还真是没想到。咱们傅太太柔弱的外表下,居然还有一颗这么强悍的心啊。”
司陆说着,唇边的笑意更深,“我甚至觉得,现在的太太,跟现在的傅少你,才是绝配的不要不要的。”后座的傅以承眯着眼睛,看着从咖啡馆里一身狼狈走出来的苏兰渝,缓缓地勾起嘴角,嗤笑着反问。
“是吗?”
…
明若愚回了别墅,将自己一身打扮换掉洗掉,又从主卧将自己的行李收拾出来,直觉拎到了对面的卧室。
长时间没睡,她忽然困意来袭,一头倒在床上,昏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