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紧接着，卜鸣鸾耸耸肩，开口道：“不过你别抱太大希望，我是我导最差的学生，我导是我导的导的最差的学生，能不能说上话，我也不清楚。”
卜鸣鸾并没有谦虚，他真的是他导师最差的学生，他的师兄师姐，甚至一些师弟师妹们，很多都是能加入苏瑜院士的课题组的，都比他混的好，而他现在，连见都没见过苏瑜院士。
伸了一個懒腰，卜鸣鸾开口道：“你自己的人生，我怎么知道啊！”
所以，卜鸣鸾愿意为了吴振去叨扰自己的导师，他真的希望吴振能留在国内，但是卜鸣鸾也知道，国内的妖孽太多了、竞争太激烈了！
卜鸣鸾笑了笑看了吴振一眼，开口道：：“或许吧！”
没有了任何骄傲，卜鸣鸾教授态度十分虔诚，甚至都有点低下，点头哈腰地对着电话开口道：“哎！哎，您好，您好！”
卜鸣鸾刚跟吴振说完，他的手机响了，接起来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卜鸣鸾语气平淡地开口道：“喂，你好！”
拿不定主意的吴振笑着对自己的导师开口讨教。
这还是同学们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了“点头哈腰”，那姿态，妥妥的跪舔啊！
“对对，是，是，是！”
吴振询问他的时候，他正全神贯注地坐在桌位上，啃那本厚厚的《华夏国家特重大基础科学项目初期论文集》呢。
所以，同学们就好奇了，这谁的电话啊？这么牛逼？
而卜鸣鸾脸上乐得跟一朵花一样，态度放得十分恭敬回复电话：
这让办公室里包括吴振在内的所有博士生一愣，他们这个年轻的导师可是很嚣张跋扈的，被誉为“江城大学职场整治者”，再加上他的导师是顾光涛院士，从来不鸟任何领导。
听了这个，吴振笑着开口：“导，我不会是你最差的学生吧？”
“导，给个建议呗？”
“方便，方便，他刚好要毕业了，有时间！”
“哎，哎，好的，好的！”
“再见，再见，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啊！”
“哎呀妈，吓死我！”
挂了电话，卜鸣鸾喝了一口水，大口呼吸着，拍了拍快要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