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他应该早有耳闻。
说不定在他和爷爷称兄道弟的时候,就已经了解这一切。
金余华淡淡地“哦”了一声,接着问道:“那你听说过血经书吗?虽然不属于你们林家,但与林家有着某种联系。”
我立刻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摇摇头,勉强笑道:“真没听过,这是个什么东西?”
金余华眉头一皱,旋即又笑着问:“自从你父亲这一辈起,除了四叔,其他人都不再涉足古墓之事,为什么偏偏你想下墓,难道不是为了这两样东西?”
我摸着鼻子,苦笑着说:“刚才不是都跟您说了嘛,我们也是走投无路,外出收古董时偶然发现了一座古墓。
您要是说我们是有目的去的,那可真是冤枉了。这次能带些东西回来纯属运气,而且这些都已经卖给您了,我们也没打算再继续干这行。”
尽管如此,金余华仍对我心存疑虑,反复试探。
直到他意识到我对血经书一无所知,才无奈地叹了口气,觉得若我和赵大宝都没有得到它,那可能是在洛音或阿其手中,或者仍在那座古墓里。
在这连番追问下,我感到有些不快,觉得自己像被审问的犯人。于是,我站起身来说:“谢谢金爷款待,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告辞了。
这段时间离家已久,家里人都很担心我。”金余华见状,笑眯眯地说:“我只是随便问问,既然你和血经书无关那是最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