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每天换一身，半个月也不重样。
姜芝芝自己的衣柜看了看，一共只有两件衣服，还都是穿了很久的。
同样都是在饭店都服务员。
为什么李秀娟有这么多好东西，她却过得这么寒酸？
夜里，李秀娟很晚才回来。
她应该是喝了些酒，看起来醉醺醺的。
同住一个屋的姜芝芝给她开的门，把她扶到床上，还给她倒了杯水。
李秀娟随手将一盒糕点递给了她。
“给，拿去吃吧。”
姜芝芝看着这盒糕点都错不开目光。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么一盒糕点在供销社得卖不少钱，她平时都舍不得买。
姜芝芝搬了个凳子，在李秀娟床边坐了下来。
“李秀娟，你工资一个月开多少钱呀？怎么这么经花？”
李秀娟笑了两声。
“你这个土包子，是不是傻？当服务员一天才能挣几个钱？”
“我花的，可全是男人的钱！我的衣服，化妆品，吃饭这些，全是他们买单！”
“啊？”
“啊什么啊？钱都舍不得给我花的男人，我和他约什么会？谈什么恋爱？你这个土包子，不会是没谈过恋爱吧？好吧，姐姐我今天心情好，就给你传授传授经验。这男人呢，都是发贱，你越是花他的钱，让他为了你付出，他越是爱你爱得死心塌地，越是离不开你。”
“谈恋爱，一定要找愿意为你花钱，愿意为你牺牲的。”
听到李秀娟的话，姜芝芝大为震撼。
她从小受到的教育是，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女人就得死心塌地为男人服务，给他生儿育女，伺候他，给他洗衣做饭。
她和陈煜砚在一起，也是她付出更多，陈煜砚从来不舍得给她花钱。
“那……如果遇到不愿意给你花钱的男人该怎么办？”
姜芝芝试探性地问。
“那就果断换了他啊，还留着做什么？”
李秀娟直接了当。
紧接着，她又开口道：“我跟你说，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只要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那些男人一见到你就喜欢，他想得到